我已經(jīng)無心寫詩 我的兄弟失足成恨 我需要一片雪花 需要一些疼,在泥土里 開出春天的顏色 經(jīng)歷了太多的沉浮 大起大落,沒有一次錐心 像這個冬天,如此徹骨 浮塵的冷,人心的酷 足以讓我忘記一杯濁酒 還保持臘月的感懷 不爭氣的兄弟 整個臘月,大哥身陷另一座牢籠 今夜,身旁的燈光 透不過一絲氣 我看到了自己的骨頭 正游離于故鄉(xiāng) 被一只手,大塊大塊地斫刈 年的味道,是一個累字 更是一個愁字 白發(fā)和黑發(fā),隔著一堵墻 一堵墻,就像今夜的一匹馬 重重地壓在誰的身上 邁過這個臘月 一只羊,會否迎來春天的山崗?
我已經(jīng)無心寫詩
我的兄弟失足成恨
我需要一片雪花
需要一些疼,在泥土里
開出春天的顏色
經(jīng)歷了太多的沉浮
大起大落,沒有一次錐心
像這個冬天,如此徹骨
浮塵的冷,人心的酷
足以讓我忘記一杯濁酒
還保持臘月的感懷
不爭氣的兄弟
整個臘月,大哥身陷另一座牢籠
今夜,身旁的燈光
透不過一絲氣
我看到了自己的骨頭
正游離于故鄉(xiāng)
被一只手,大塊大塊地斫刈
年的味道,是一個累字
更是一個愁字
白發(fā)和黑發(fā),隔著一堵墻
一堵墻,就像今夜的一匹馬
重重地壓在誰的身上
邁過這個臘月
一只羊,會否迎來春天的山崗?